這次美利堅留學之旅,郝英俊同樣也是很有收穫,如果他不開口提,估計除了天閣葯業的老爺子,沒人知道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其實楚歌也沒有把握贏了郝英俊,但是郝英俊的出現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千字口訣給他帶來了不少好處,但是他只不過是比普通人強了一些而已,先不說猶如妖孽一般的韓雲飛,就是郝英俊他都鬥不過。
還提什麼打造比楚家更大的豪門呢?
在楚歌心裡,人天生便是懶惰的生物,所謂的一切科學發展,都是為了方便自己,現在的人,之所以每天忙碌,也是為了生計而奔波。
所以,必須要有壓力的加持,人才會變得勤快起來。
千字口訣似乎只能強身健體,而九轉還魂針是保命的招數,楚歌也不想過早的暴露。
所以他決定,回台灣一趟,去找張二爺,請教一些強大的武技……
(感謝斯茫大神。的打賞~) 楚歌離開,就會造成真空期,楊小溪的安全就無法保障。
他自然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就離開,至於找誰來接替自己的位置,楚歌一點也不覺得可恥的找了王國忠。
由於王國忠一心想要和楚歌交好,所以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你和king的關係,處理的怎麼樣了?」電話里傳出了天組組長的聲音。
王國忠笑了笑,「處理的很好,他並沒有帶自己的組織成員進入華夏,所以遇到一些事情,總會尋求我們的幫助。」
「上次他讓我找一個女人,不過暫時我們沒有任何的消息。懼於他的實力,我也不敢派人監視他。」
電話另一頭的中年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看來事情的確如他說的那樣,不過我們也要留一個心眼,你們儘力配合他的要求,儘快查出那個女人的身份,推斷出king來華夏的真實目的。」
「是!」王國忠應了一聲,就掛掉了電話。
……
有了天組的保護,楚歌自然很是放心的離開大陸,飛往了台灣。
由於楚歌之前已經打過招呼,所以一下飛機,小四就把他接上了汽車。
「四哥,最近二爺的情況怎麼樣?」楚歌看著小四問道。
小四嘆了口氣,「還算可以,不知道這次少爺回來台灣的原因是?」
張二爺已經下答過命令,如果楚歌這次回來是為了藉助蕭幫的力量,那麼小四必須原路返回,將楚歌送回機場。
蕭幫沒有繼承人,張二爺的年紀也大了,唯一的親人就只有楊小溪,但楊小溪是一個女孩子,沒辦法繼承蕭幫的大業,強行交到楊小溪的手裡,也不能服眾。
現在的蕭幫看似極其的和睦,但只要張二爺一倒,就會發生內亂。
到時候繼承了幫主之位不要緊,怕的是,由於張二爺的離開,國安組那邊,會大幅度的打壓蕭幫的勢力。
畢竟有資格和國安組、天組高層直面談話的,只有張二爺一個人。
蕭幫能夠接受鎮壓黑幫勢力的原因,沒有其他,就是因為張宇張二爺的存在。
楚歌的出現,讓張二爺很滿意,他希望楚歌能通過自己的歷練,有所成就,理所當然的繼承蕭幫的位置!
如果楚歌遇到一點風浪,就要求援,那麼也同時證明,楚歌喪失了繼承蕭幫的資格。
其實小四也不理解,為什麼張二爺會如此看重楚歌。
可能是因為二爺那位老朋友的原因吧……雖然他並不知道,張二爺的那位老朋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我這次回來是因為一些私事,想要學習一些功夫……還是回去再說吧,免得到時候我得在二爺面前重新說一遍。」楚歌笑著說道。
蕭幫老宅,張二爺的書房。
「鍊氣四層?嗯,小子進步不算太慢。」楚歌剛一進門,張二爺便看穿了楚歌的修為。
楚歌乾笑了兩聲,沒有說話,在張二爺的面前,楚歌有一種只穿著褲衩站在對方面前的感覺。
「你這次回來台灣是為了什麼事情?」張二爺喝了口茶,看著楚歌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在聖華……」楚歌將他是怎麼和郝英俊結怨,又是怎麼定下賭約的事情告訴了張二爺。
令楚歌沒想到的是,張二爺聽到這番話,竟然笑了起來,「好!好!好!不愧是我張二爺的干孫子,連胖子那個妖孽孫子都敢惹,不錯!不錯!」
如果華夏的高層,聽到張二爺這麼喊天閣葯業的創始人郝志偉,估計全部都要流冷汗。
望眼整個華夏,敢直接稱呼那位老人家胖子的,估計也就只有蕭幫的這位張二爺了。
蕭幫、秦家、唐家、郝家、天閣葯業,是華夏頂尖勢力的代表,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為什麼會這麼好,以前發生了什麼事也沒人知道。
只有一些古老的現存家族,有著一個傳說,那就是,五家之所以如此要好的原因,是因為已經消失的夏家……那個充滿傳奇色彩的世家。
聽到張二爺的話,楚歌忍不住問道:「二爺,您該不會和天閣葯業的人也有關係吧?」
「當然有關係,和你定下賭約的那個小子,是我老友的孫子。」張二爺笑著說道,說完就好像陷入了回憶當中一般。
一聽這話,楚歌的臉色就不大好看了,「這麼說,我和郝英俊的賭約豈不是沒辦法進行下去了?」
「誰說的!」張二爺瞪著大眼,繼續說道:「這架不僅要打,而且必須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小妖孽!」
「可是我只知道用蠻力,沒有技巧,也沒有武功秘籍,不一定是那個郝英俊的對手啊!」
「放屁!我現在不就在你身邊么,武技我張二爺這裡多的是,就算是那些古武世家的家傳絕學也沒我的好!」張二爺大一副吹鬍子瞪眼的趨勢。
楚歌看到這個情況低著頭,沒有說話,不過心裡可算是樂開了花,他想要的就是這個結果,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到時候張二爺教給自己的,那一定是上好的武技!
有了武技,到時候郝英俊又哪會是自己的對手。
張二爺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對著楚歌擺了擺手,說道:「你先去休息吧,這半個月,你就住在我這裡吧,武技的事不用操心,到時候保准你揍的那小子屁滾尿流!」
楚歌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書房。
等到楚歌離開書房之後,張二爺便開口說道:「**,你聽到沒,你的私生子被揍了!」
「靠!我說過多少次了,他不是我的私生子!」人還未見,聲先出,只是瞬間,一個身影便出現在了張二爺的對面。
依舊是那個白衫男子,當初消除楚歌記憶的也是他。
張二爺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不是你私生子,你這麼護著他?當初我蕭幫被天組找上門,也沒見你這麼護著我。」
「還有,如果你不承認,我就去問問王紫嫣,我算了算了她的年紀,應該又要到更年期了!」
「喂!你個**別亂開玩笑,她一直是更年期好不好!」白衫男子一臉焦急的看著張二爺。
張二爺依舊一臉笑意的說道:「那不行就問一下媚兒,她的性格該不會為難你吧?」
「都說不要開玩笑了!」白衫男子有些惱怒的說道。
張二爺一伸手,對著白衫男子說道:「不說也成,給幾本秘籍。」
「你剛才不是說,你有的是么,幹嘛向我要?」
「靠!到底他是你兒子還是我兒子,如果不是你找我,我會管他的破事兒么!不給也成,我現在就聯繫你那幾個媳婦去,問問這楚歌究竟是什麼人!」張二爺說著,就拿出了手機。
白衫男子一看這個情況急了,「算了!我給還不成么!」
「嗯,一定要厲害!一個打十個的那種!」
「防禦類的功法,你將你修鍊口訣中的硬氣決交給他就好,攻擊類武技的話……嗯,我給你找找!」白衫男子說著就閉上了眼睛。
接著大手一揮,半空中出現了數本古籍,漂浮在空中。
「虎嘯拳,攻擊霸道、凌厲,以他現在的修為,修鍊這本玄階的虎嘯拳是最好不過的了。」
「追月腿,輕功腿法相互結合,品階是地階,他鍊氣四層的修為,修鍊起來有些困難,不過也算不錯了。」
「至於剩下的……」白衫男子沉吟一聲,搖了搖頭,大手一揮,那些秘籍便化作熒光,消失在了半空。
白衫男子將虎嘯拳譜和追月腿譜,交給了張二爺,「這兩本夠他修鍊一陣子了。」
「玄階?地階?是不是有些低了,這可不像是你的行事風格啊!」張二爺似乎並不滿意白衫男子拿出的功法。
白衫男子搖了搖頭,「如今其他武技並不適合他,這兩本已經足夠他修鍊很長時間了。」
「算了,瞎湊合吧!」張二爺將兩本秘籍收起來之後,看著白衫男子說道:「認真的問你一下,這個楚歌究竟是什麼人?」
「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白衫男子無奈的嘆了口氣。
張二爺臉色有些鄙夷的說道:「該不會真的是你的私生子吧?」
「滾!」
……
書房裡發生的一切,楚歌自然不會知道,不過他這次回來沒有見到唐洛柔倒是感覺有些奇怪。
畢竟唐洛柔一般不做活動,都會待在蕭幫老宅。
「四哥,這次怎麼沒見洛柔在?」楚歌看著小四疑惑的問道。
「出了一些事情,洛柔小姐和華夏天娛正在想辦法解決。」小四看著楚歌說道。
楚歌愣了一下,「麻煩?有蕭幫在,洛柔還會遇到麻煩?」
「人無論在哪裡都會遇到麻煩的。」小四似乎是在對楚歌說,但又像是自己感嘆。
楚歌撓了撓頭,實在想不明白,在台灣還有蕭幫解決不了的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四哥你就別賣關子了!」
「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和少爺你還有一定關係呢!」小四看著楚歌說道。
楚歌聽到這句話,有些迷糊了,「和我有關係?」 姜敏京瞪大了眼,好像下一刻就要奪過林蔚然手上的手機,讓他不能再詆毀自己。林蔚然則神情平靜,舉著手機不再發出一言半語,像是要留出充足時間給朴智妍去消化這個衝擊性的消息。
「是她嗎?」半晌,電話里傳出聲音,冷清背後,還有一絲頹然夾雜其中。
「是不是她都不重要,其實你早就清楚我和她是怎麼回事。你生氣,不高興,只是因為我現在和她很近,你無法忍受,對不對?」林蔚然難得和風細雨,循循善誘,無非是想讓朴智妍早點放下對他的那份心。
可一份質樸感情比什麼都來的撩動人心,有的人會身在福中不知福,有的人也會如同林蔚然這樣因為很多緣由而不去抓住,前者可能要等到垂垂老矣才會後悔莫及,林蔚然雖然身為後者中難得能保持清醒的一個,也往往不太能能狠得下心。
他想起那個夏夜裡在園圃中獨自等待他的身影,原本打定的主意,此時也不再那麼確定。
「我能,不就是一起去一次酒店嗎?有什麼大不了。」沉默了會兒,電話中突然傳來的聲音斬釘截鐵,不過比起話中原本的意思,更多的是負氣。
林蔚然笑出聲來。
「我真的能!」朴智妍聽出了這笑聲中的不確信。
林蔚然聰明的選擇敷衍:「恩,我相信你。」
電話這頭的朴智妍倒是沒詞兒了,實在不能把自己的話咽回去。 盛寵魔妃 她便要求換電話給姜敏京,一直以來都是最無辜的姜敏京接起電話。用怯怯的語氣『喂』了一聲,目光卻一直都停留在林蔚然的身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朴智妍語速很快,質問的意思倒明顯的很。
姜敏京有苦難言,和朴智妍說是林蔚然提議帶她來酒店,這丫頭還不一定會怎麼想,腦子裡一時間百轉千回,可一男一女到酒店來又不能明目張胆的說是開會,所以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敷衍:「我。就是他有點事要我幫忙,然後……然後我,我也就來了。」
「消息不是你發的?」
「他發的!」這一次姜敏京回應的很快。
朴智妍沉默下來,似乎是在順氣,蒼天可見,姜敏京真不想見識什麼富二代的無惡不作,她的生活本就因為林蔚然的加入而變成了一團亂麻。到現在還沒整理出什麼頭緒。
她頓了頓,鼓起勇氣,當著林蔚然的面說:「你也應該知道,我和他都是假的……」
「都知道的事就別在說了。」朴智妍打斷道,語氣不善,可見姜敏京和林蔚然的單獨相處還是讓她耿耿於懷。不是沒想過這樣去責怪別人很沒品,但感情的事可以用道德鉗制,卻不能束縛,雖然姜敏京是姐姐,對待朴智妍卻一直以朋友自居。現在聽她弱勝弱氣的解釋難免會心軟,但男女這種事誰又能說得清?
在矛盾中。朴智妍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所以兩人就這麼沉默著對峙,誰都不知道要如何破局。
第一次,姜敏京求助的看向林蔚然。
彷彿有意藉此讓姜敏京放下心中那點介懷的林蔚然很願意來打破這個僵局,他伸出手,姜敏京便遞過手機,他接過電話后的第一句對白就很曖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什麼都沒發生,這代表了什麼?」
看住這男人總比一時意氣重要,朴智妍沉默了陣,反駁道:「我怎麼知道什麼都沒發生?」
輕笑了下,林蔚然只是道:「把手機插上充電器。」然後他掛斷了手機,又開始重新撥打回去。
這一次朴智妍很久都沒有接起,等到接通,手機屏幕上最奪人眼球的居然是一副寬大墨鏡,或許是朴智妍的臉太小了些,此時看著,那墨鏡簡直和面具無異,林蔚然愣了下,緊接著問:「你這是幹什麼?」
視頻通話往往有些遲緩,林蔚然還是能注意朴智妍表情中的一絲忸怩。
「我沒化妝。」她小聲道。
林蔚然啞然失笑。
朴智妍的目光順著鏡頭角度找到了姜敏京,其實也只有半個肩膀,卻還是讓她把嘴巴撅起。
「你把鏡頭轉一轉。」
林蔚然回頭看了眼,似乎這視頻通話讓姜敏京有些緊張,他轉回頭來,沒繼續去順這隻小白兔的毛,而是把手機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用皮套支撐,然後坐回到沙發上拿起筆記本放在腿上,說道:「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你自己看吧。」
「你讓我看看她。」
林蔚然默不作聲。
「敏京姐、敏京姐?」
林蔚然依舊不聞不問,姜敏京可沒那份能耐繼續裝糊塗,往鏡頭裡湊近一張臉,還不忘繼續跟林蔚然保持距離。
朴智妍的聲音一下子充滿喜悅,可下一句問就讓姜敏京大驚失色。
「敏京姐,你們在哪?」
「你要過來?」
「恩,我……」
林蔚然皺了皺眉,一抬頭,就把朴智妍的話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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