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令牌雖然看起來平凡,但是在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能量,只要是一位強者都可以感受出來這枚令牌都不簡單。
「去!」
令牌在白袍老人的操作之下,瞬間就憑空飛起,隨著白袍老人不斷的釋放能量。
這枚神秘的令牌也不斷的在空中徘徊著,好似是想要找到什麼東西。
「找到了!」
取消之後,白袍老人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驚喜之色。
然後,再一次對著令牌釋放了自己的能量,令牌瞬間的就找到了一個地方,就是那麼一眨眼的時間便消失不見。
而後,白袍老人的笑容再也掩飾不住。
「找了你們這些老鼠這麼久,終於讓我找到了蹤跡吧。」
隨著白髮老人的身影一動,他整個人也徹底的消失在了這個地方,前往那個小世界當中。
「這……這,這怎麼可能?」
白袍老人來到這個小世界當中,第一反應並不是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老對手那樣的驚喜。
而是一臉的緊張。
因為他發現這個小世界已經被徹底的毀壞了,這個小世界所有的生靈已經徹底的沒有了生息。
也就是說,在自己還沒來到那個時候,這個小世界已經被人為地毀壞掉了。
而且還是一種暴力而又強悍的手段壞掉了根本就沒有打算給這個小世界的人留下一條活路。
這更是讓他感覺到恐怖的地方。
因為根據他們是得到的消息,來到這個世界坐鎮的,是一位聖人級別的大能。
和自己同等級別。
而且據說這位聖人還是諸天萬界那個惡名遠揚的幽影老魔,這個人不僅手段狠辣,只要讓他逮住的獵物,絕對不會輕易的讓他離開。
而且,還是自己老對手當中位高權重的一個人,手中握有的資源多不勝數。
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底牌。
江山如畫:執子之手 這樣的人坐鎮在這個世界,就算自己也沒有那個信心認為能夠絕對的勝他。
但是,現在他們的老巢已經被人為的毀掉了。
而且是毀的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任何一點生命的痕迹。
想要干到這一點,首先就要把幽影老魔給幹掉。
要不然他也不會輕易的讓你把他的老巢給毀掉。
可是,幽影老魔在聖人級別裡面都可以算得上機會搶到了,想要不著痕迹的把他幹掉,那麼至少要有聖人之聖級別的強者才能做到。
「此人到底是敵是友呢?」
白袍老人有一些陰晴不定的看這裡。
…… 「我們不向丸手特等彙報就過來,沒問題嗎?萬一對方也和喰種一樣的生物呢?」
亞門鋼太郎抓緊自己提著的手提箱,隨著真戶吳緒的腳步,走向不遠處的咖啡廳,不無擔憂的如此問到。
不是他想太多,而是能夠在短時間改變地形、輕易擊殺S級喰種的人,或者說不是人···是什麼不重要,反正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人類』。
就像喰種擁有著遠超人類的實力,卻也有著食人生存、變強的惡性,比喰種更強、更不合常理的存在的惡性恐怕不亞於喰種才對。
之所以會來咖啡廳,是因為根據各個街口的錄像顯示,對方自從出現之後,上午會四處遊玩,就像是···就像是在體驗現代生活一樣,很古怪的行為模式,下午反而要穩定得多,每天下午到黃昏都會在咖啡廳坐著。
離開咖啡廳之後大概就是對方狩獵時間了。
而現在正是對方在咖啡廳的時間。
真戶吳緒聽到亞門鋼太郎的話呵呵一笑。
「不要太緊張,我們只是去喝一杯咖啡而已。」
他這位後輩什麼都好,就是太謹慎了,世界上從來沒有萬全的事,如果真的有,那就是陷阱。
因此,任何事,但凡有七分把握就去做。
而且,他來這裡並不打算和那少年交流什麼,僅僅是觀察罷了。
亞門鋼太郎面無表情,心裡想的卻是:如果真的是前輩你說的那樣就好了。
亞門對真戶吳緒是非常欽佩的,雖然最初的那段是時間由於做事風格,兩人的關係很不融洽,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真戶吳緒身上學到許許多多的經驗知識之後,亞門不得不承認,他的前輩的確是一位非常優秀、有才華,而且對他很好的搜查官。
要說唯一的缺陷,那就是太任性、固執了,沒錯,聽起來不可思議,但前輩就是那樣的人!
調查某一個喰種,除了有限的情報之外,靠的居然是直覺,而且固執己見···雖然最後的事實都會證明真戶吳緒是對的,但過程就不那麼美妙了。
如果不是真戶吳緒真的很有對付喰種的經驗,戰鬥手段層出不窮的話,大概早就因為自己的任性和孤僻死了。
——————
叮鈴!
掛在門后的銅鈴晃動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交擊聲,提醒咖啡廳眾人有新的客人來了。
入見佳耶看到來人的穿著和手提箱,細長的美眸一眯,面不改色,彷彿和一般侍應沒區別,公式化的道:
「歡迎光臨,兩位要點什麼?」
老店長和總是擦杯子的古間圓兒,以及白露這樣每天都來的熟客都聽出了入見佳耶態度的變化,不禁側目。
老店長一身能讓白露感到威脅的實力,前半生想必過得波瀾壯闊,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對兩個搜查官走進自家咖啡廳一點也不在意,目光平靜,沖咖啡的一雙大手穩如泰山。
古間圓兒擦杯子的手微微一頓,旋即恢復如常,專心致志的擦杯子,看也不看真戶吳緒和亞門鋼太郎。
他在害怕,害怕自己按耐不住對搜查官的殺意,對於普通人他還能夠以平常心對待,但是唯獨面對搜查官,絕對不可以!
正面戰鬥?曾經安定區流傳著SS級的『魔猿』傳說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喰種流傳了呢。
區區兩個搜查官罷了···
搜查官?
白露似乎並不在意的瞥了一眼兩個搜查官便繼續發獃,心中卻若有所思,並不是說搜查官不能有自己的興趣愛好,然而這個時候,已經快黃昏,很多地區喰種準備頻繁活動的時間來咖啡廳,很反常。
咖啡廳屬於讓人休閑放鬆、打發時間的地方。
就算安定區和別的地方不一樣,也不至於如此鬆懈才對,就算要喝咖啡,也是速溶的,可不應該是這個時候跑到咖啡廳來。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白露不認為兩個搜查官真的閑到這種程度,或者說···
因為他知道科技社會的厲害,從沒有小看過科技社會的手段,所以清楚,即便每次都很注意,也不認為自己真的能不留痕迹的行動。
更重要的是,兩位的視線,實在是太明顯了吧,在寫輪眼的洞察力中,和直接盯著自己沒啥區別。
而且那位白髮駝背大叔還好,比起普通人專業很多,可是那位大兄dei,你的盯梢技術很蹩腳哎!我這個被盯梢的都很尷尬啊。
白露抿了一口咖啡,吐槽了那位年輕魁梧的搜查官之後,暗暗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真的太囂張了?
貌似···大概···可能···唔,沒有的吧!?
得了自由,無聊到在地獄空間解剖美女喰種屍體的金剛版白露聽到白露的心聲,手一抖,挖出來的赫包掉進一堆為了避免招來神獸,需要打馬賽克的東西當中,犀利的吐槽道:
[我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
「吐槽自,噗!!!」
白露在心底反擊,隨意的瞥了一眼金剛版白露此時的現狀,準備找個由頭反擊吐槽一下,結果看到那一堆紅色馬賽克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口咖啡噴了出去,瞪大眼睛,顧不得擦去嘴角的咖啡殘液,心中咆哮道:
「我屮艸芔茻!你丫幹了啥?」
金剛版白露咧嘴一笑,裝傻充愣的和白露玩起了段子。
[真污,我啥都沒幹!]
白露平時不介意和另一個自己鬥嘴開玩笑,但是現在一點都不想笑。
「少特么給老子玩葷段子,你丫有毛病啊,老子給你自由你不要,玩什麼不好,玩,玩···」
白露說不下去了,因為感覺說出來太古怪、太尷尬了。
[不就是玩屍體嘛,捨不得了?腦袋我給你留著,給你擦乾淨了,留著做紀念挺好的啊。
哦,放心,我是進行科學的研究,完事之後會給你好好拼回去的,和原裝貨一樣。]
金剛版白露替另一個自己難以啟齒的話,而且非常善解人意的表示自己技術很好。
在白露和另一個自己因為一具屍體唇槍舌斗的時候,入見佳耶給白露拿了一塊毛巾,關心的道:
「不要緊吧?」 「這個多出來的第3人到底是來自於哪方勢力?到底是敵還是友?」
白袍老人的眉頭緊皺,不斷的思慮著這個問題。
天組織,也就是他們的死對頭在諸天萬界當中的名聲並不好,可以算得上是惡名遠揚。
想要破壞他們組織計劃的勢力並不在少數。
「難不成除了我們得到了消息之外,其他的勢力也得到了消息?」
「而且有可能得到的比我們還要更多,直接來到這個世界就找到了他們的老巢,以強硬的態度把他們給幹掉了。」
白袍老者不由得考慮著這個問題。
這也是有可能的,畢竟天組織近些年來的做事風格越來越霸道,越來越不把諸天萬界那一些神秘而古老的勢力給放在眼裡。
惹得那一些強大的存在的不高興也是十分正常的。
要是這一次他們真的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惹得那些強大而古老的勢力不開心,派出一個強者來破壞他們的計劃也是十分有可能的。
「算了,反正他們已經死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歸我管了,正好也可以藉此機會離開這個世界,回到總部去。」
白袍老者想了許久之後,並沒有想得出什麼所以然,索性也不再去費腦子去考慮下去。
畢竟,這個人已經徹底的離開這裡了,就算自己再怎麼猜測也很難猜測的准。
所以,還是直接上報給總部,讓總部的人去查吧。
反正這樣對於自己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就當來到這個世界來遊玩了幾千年。
而且,還保存了自己的實力,沒讓自己的人有什麼損失。
畢竟,如果是自己找到了他們的老巢的話,必然是有一場大戰的,那樣的話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損失,但是現在竟然已經有人幫他們承擔了這份損失,他也樂得如此。
而後,他也沒有打算繼續在這裡多留下去,直接身形一動徹底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看來並不是敵人。」
確實是白髮老者並沒有發現,她來到這個小世界的那一瞬間,他的一舉一動就被林牡看在了眼裡。
林牡可不確定他已經徹底的把這個勢力的所有人都幹掉了,自然留下一點後手
當這個白髮老子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瞬間,林牡就已經警惕了下來。
如果這個白髮老者表現的是這個事業當中的一員的話,林牡也會在第一時間把這個白袍子給解決掉。
雖然這個白髮老者現在還是一個完整的人,但是在他的偷襲之下,把他幹掉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索性,白袍老者接下來的所作所為讓林牡鬆了一口氣,至少這個白袍老者並不是自己剛才滅掉的那個勢力當中的一員。
這樣的話,不管它是來自於哪個勢力,不管他是什麼人,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看來這個世界並不簡單。」
林牡並沒有毀掉他留在這裡的後手。
這個世界當中除了被自己毀掉了這個勢力之外,至少還有另外一股強大的勢力在這個世界盤踞著,但是,至少從目前來看,他們對於這個世界並沒有什麼惡意。
…… 「謝謝,我沒事。」
白露接過毛巾道謝,微微搖頭,擦去了嘴角和落在桌子上的咖啡,將毛巾還給入見佳耶,心中則回道:
「我什麼時候有這手藝,不對,你丫少轉移話題,你要真的很閑,又不想出去,那就搞搞藝術,別折騰這些血淋淋的東西,很不舒服。」
他自己本身對於殺戮沒有什麼興趣,如果對手不是喰種的話,他甚至都不會下殺手,畢竟活捉敵人和擊殺敵人完全是兩個概念,難度也非常大。
金剛版白露也清楚白露的想法,咧嘴一笑,故意的道:
[這不是人體藝術么?要說的話,還有,爆炸藝術,毀滅藝術,我都很感興趣。]
「···」
白露徹底無語,他完全不想說話了,看著不管看多少次都感覺很有意思的城市和由白亮到昏黃、黯淡的光線變化,一點點抿著咖啡,也不在意逐漸變涼的溫度。
沒人能夠看到,白露手掌間那一層輕薄而透明的水層。
修鍊這種事,什麼時候都可以,不一定非得要盤腿坐在床上,一板一眼的刻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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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緩緩流逝,咖啡廳中的客人來了走了,天色逐漸昏黃,明亮的燈光亮起。
亞門鋼太郎喝了幾杯咖啡,中間上了一趟廁所,看著無論是坐姿還是表情,除了斷斷續續抿口咖啡的動作,自始至終都沒任何變化,心中不禁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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