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偉強大為吃驚,心想,這個羅小冬,什麼時候會仙力仙法的?
羅小冬說道:「沒事了,好了。」
然後對趙偉強說道:「我也解釋不清,四年多前,我學會的。」
大家扶著范小芳,去了東風樓。
這東風樓,是范小芳的家。范小芳起源於江南市,後來去京都市和滬市,然後是去省城,都開了東風樓,然後,沒開在金海市,因為金海市在全國來說,還不算是前幾名的大市區。
扶著走上了車子,范小芳的身體也因為仙力,活躍好了起來。
范小芳說道:「哎,我沒想到,我好好的經營飯館,居然還會碰到這種事!」
羅小冬說道:「天有不測風雲。沒辦法避免的話,就要去面對。」
羅小冬表情堅毅,說到這些的時候,十分的鎮定。
大家回到東風樓,都餓了,東風樓的廚師,做了一些菜品上來,其中一個值班經理說道:「我聽王經理說,讓我們儘早做好換東家的準備,沒想到范總您回來了。」
范小芳說道:「王經理人呢?」
值班經理說道:「王經理說是要回家去了,還和財務一起,支走了三百萬人民幣。」
羅小冬說道:「這個王經理提前知道你會出事?」
范小芳皺了皺眉頭,說道:「讓她走吧。我沒事就好,我想重整旗鼓,但是,哎!」
夏璇說道:「實在不行,把江南市的東風樓關閉吧,現在江南市是一片混亂,局勢很亂的。」
夏璇知道,這次,馮霸已死,馮霸的小弟們,各自為王,應該要亂上一陣子,另外,陸頂峰被羅小冬滅了,東方家族也被羅小冬滅了,不知道接下來局勢會怎麼樣。
大家回到賓館休息,趙偉強也在賓館開了一間房,晚上,大家在東風樓吃了飯。然後回賓館休息。
東風樓,是一個十分奢華的大酒樓,和羅小冬飯館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羅小冬飯館,是平民飯館,東風樓,是中高檔次的,面對的是小康家庭,和中產階級。
中產,是一個很神奇的辭彙。現在隨著改革開放的腳步,中產家庭也越來越多了,一般來講,他們周末,都會在飯館聚一聚,那麼,東風樓一樓,非包間處,就成為了首選,而二樓的高檔包廂,也成為了他們中的比較富裕的群體的首選。
吃完飯,大家回賓館,范小芳的家,就在東風樓後面。
范小芳三十五歲了。比羅小冬大大概十歲。
回來的路上,夏璇問道:「你對范小芳感覺如何?」
羅小冬說道:「沒覺得怎麼樣?怎麼了?」
歐陽小西說道:「你如果喜歡范小芳的話,現在是個好機會,她也需要人保護。」
羅小冬說道:「不是吧?你們讓我交女朋友,上癮了是吧?」
羅小冬做了個手勢,說道:「范小芳和我,距離很遠的。」
結果,剛說完,范小芳來了電話。
電話里說道:「羅小冬,我,我還是有些害怕,你能來飯店後面我的家陪我一晚上嗎?」
羅小冬開的免提,大家都聽到了,趙偉強說道:「這是明擺著要和你發生關係啊!你要趁機,好好的合作一番,然後,繼承東風樓,你就不用在江南市和京都市,滬市還有省城開飯館了,因為已經有了。」
羅小冬說道:「我,我,行,我和他們一起去吧,你家大嗎?沙發能睡下幾個人?」
那邊沉默了一會,顯然沒想到羅小冬會這麼回答。
說道:「好吧,那你們儘快來吧,我,我可能是被囚過的原因,有些害怕。」
羅小冬說道:「行,等著我們。」
羅小冬剛要掛電話,忽然覺得背後一下撞擊,幾乎是同時,聽到一聲沉悶的特殊的響聲。
羅小冬還沒反應過來,趙偉強驚呼:「有人開槍!」
大家急忙閃避,正巧合,旁邊有一個走廊,是可以躲避的。
大家趕緊過去。
這時候,那沉悶的聲音又響起,然後,顯然,又是一槍。
首席的騙婚新娘 羅小冬這才意識到,那人打了羅小冬一槍,羅小冬後背中槍,衣服已經透了,但是因為身體是刀槍不入的,所以,沒事。
羅小冬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於是,去尋找這個狙擊手,顯然,這是個狙擊手。
羅小冬四處張望,趙偉強已嚇的不輕,大喊:「羅小冬,你惹的禍。」
羅小冬說道:「沒事,看他們沖著我來的,你們躲好。」
這時的羅小冬,已經對自己的仙力運用自如,並且知道自己絕對的刀槍不入,只要這股子超能力沒消失的話。而超能力是否消失,羅小冬是有感覺的。
羅小冬這時候,在想,要是超能力能自動搜尋敵方在哪裡,那就好了。
但是不能。
接著,槍聲消失了,羅小冬啟目四顧,目力也不錯,比常人要遠一點,這時,忽然看到對面樓房的牆角,有一個人影閃過。
羅小冬趕緊衝出去,那人影已經顯然準備撤退了,然後,羅小冬愣了一下,想了一想,沒什麼辦法直接跳到對面三樓還是四樓上去,自己沒那麼大的飛天遁地的本事。
怎麼辦?
在門口等,顯然也不合時宜。
正想著,忽然,那人露出了一個頭,顯然,是想再看一眼羅小冬。
羅小冬凌空一抓,試試看,結果,那人果然被這股子仙力吸引,從對面四樓上直接凌空漂浮,被抓了起來。
連羅小冬自己都吃驚於自己的仙力所在。
的確,仙力太強了。
抓到了空中,然後一鬆手,那人啪嗒一下,從四樓高的地方掉下來,當場摔死。
羅小冬走過去,見那人的手機響了。
羅小冬拿起手機,看到手機上面寫著何先生三個字。
知道這個打來電話的人姓何。 小丫鬟還是聽不懂。
林清風沒再說話,喝完茶放在桌上。
外邊的風更大了,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窗上。
夥計過來敲門,說樓下有人找,同時手裡邊拿著一封信函,說是另一人送來的。
小丫鬟道過謝,回身將信送來。
「讓那人在樓下等著,」林清風拆開信,淡淡說道,「我看心情再決定見還是不見。」
小丫鬟點頭:「好。」
將信紙展開,林清風邊看邊去軟榻坐下,撿起一旁的梅子塞入嘴裡,眼睛漸漸凝住,望著上邊的字。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覺得有熱血在身體裡面漸漸燒起。
小丫鬟回完話回來,見她這模樣,說道:「小姐,你怎麼了?」
「嗯?」林清風看去,而後搖頭,「沒什麼。」
小丫鬟疑惑的看著她。
林清風卻心情大好,又喜道:「樓下那個找我的,你去把他叫上來,我正好有事找他。」
「啊?」
「去啊。」林清風皺眉,惱道,「你去叫。」
「好吧。」小丫鬟點頭。
林清風收起信紙去外廳的小床邊踢了踢:「起來了,我有客人。」
壯漢揉著眼睛醒來。
「我有客人,」林清風又說道,揚起手裡的信,「我還有一筆大買賣,你現在可以去跟將軍說了,我一個月後就會給他送去十萬兩銀子。」
壯漢還沒又緩過來,撐著身子爬起:「多少?」
「十萬兩,」林清風看著他,眼眸明亮,顧盼神飛,「這次的十萬兩一定能到手,你先去藏起來,別在這妨礙我。」
壯漢愣愣點頭,說道:「好,成,我先走。」
他從小床上下來,手臂上還纏著繃帶,那木頭險些將他的手廢掉,他好的比林清風要慢上許多。
他離開不多久,小丫鬟就帶著陸容慧派的人來了,恭敬笑道:「林姑娘。」
林清風莞爾笑著,令小丫鬟去關門,她在桌旁桌下,說道:「來的正好,我恰好有一個事情要問你。」
「什麼事啊?」隨從問道。
「前幾日一個晚上,街頭髮現了幾具屍體,那幾具屍體的事,你同我好好說說,還有發現屍體的那幾個守衛是誰,我也需要知道。」林清風微笑說道。
……………………
才過申時,整個天幕都壓了下來,像是入夜了一般。
老佟和支長樂,還有龐義和老短在屋裡玩牌。
說著要老短戒賭,但老佟和支長樂自己玩上了癮,不過夏昭衣不贊成賭錢,他們便賭上了勞活。
輸得最慘的是支長樂,他需要早起十五天燒水,幫他們洗衣服三次,倒洗腳水十次。
窗外天色黑的嚇人,他們起來點蠟燭。
老佟多點了幾根,打算送燭台去隔壁給夏昭衣。
支長樂望著窗外大雨,說道:「還是阿梨厲害,今早我們要出門時及時喊住我們,不然這會兒就成落湯雞了。」
「她還看得懂天象啊?」老短問道。
「那是,阿梨什麼都會,可厲害了,」支長樂嘿嘿道,「我最喜歡阿梨了。」
「什麼都會?」
「什麼都會。」一天沒說幾句話的龐義在旁邊說道。
門忽然被推開,老佟急忙進來,說道:「不對呀,阿梨不在房裡。」
「啥!」支長樂忙起身,「什麼?!」
「我去樓下問問。」老佟將燭台放在桌上。
「我也一起去。」支長樂說道。
大雨滂沱,學府的學子們撐著傘,腳步匆忙,門口停滿來接的馬車。
夏昭衣撐著傘,手裡抱著用油紙包好的書,逆著人群在學府門口停下。
「我是來還書的,」夏昭衣抬著頭說道,「我找邱先生。」
「你進吧,邱先生有提過。」守衛說道。
一旁幾個少年經過,身後跟著隨從,少年們邊走邊高談闊論,其中幾個轉頭隨意看她一眼,繼續朝外邊走去。
夏昭衣頓了下,回首朝其中一個少年看去。
少年很高,跟人嘻嘻哈哈的說著,一旁的隨從給他撐著傘,需要將手高高的舉起。
諸葛平。
夏昭衣看著他,竟然,這麼高了。
當初那個追在自己後邊要她帶著玩的小孩,如今個頭已經快趕上她二哥了。
夏昭衣收回目光,同守衛點了下頭,進去到裡邊。
詹陳先生腳步匆匆,走的很急,從迴廊下來,心情頗是煩躁。
史有容走在他一旁,神色同樣焦急:「……各種方法都用過了,就是沒用,之前還有安太傅可以去說上一二,自安太傅出事後,現在沒人敢說了。如今已快冬日,我想的是,老師能不能找院士說說,聯合幾個先生一起去找虞大人潘大人說說,共同聯名上書給陛下。」
「你覺得可行嗎?」
「總得試試,不然真的要看那些人凍死在牢里嗎,我聽說前日裡邊抬了一具屍體出來,是得病熬不過了的一位先生。」
詹陳先生腳步一頓:「竟有這事?」
「是,但不知道是誰,具體沒有打聽出來,屍體抬去哪了也不知道,沒有一個家屬被通知到,書院里也沒有消息。」史有容說道。
詹陳先生容色嚴峻,繼續快步朝前:「也可能是假的,不當真了。」
「但是老師,生病餓死凍死這類事在大牢裡邊是常有發生的,即便這個是假,可還有太多可能是真啊。」史有容跟在一旁說道。
已經快步出迴廊了,詹陳先生打開手裡的竹傘,忽的皺眉,抬頭朝前邊看去。
正在開傘的史有容也抬頭望去。
一身簡素暖襖的小女童走來,手裡抱著書,邁上台階時止步,抬頭望了過來。
詹陳先生眉頭皺的越深,一陣厭惡。
夏昭衣莞爾一笑:「見過詹陳先生。」
「少跟我虛禮,令人討厭,」詹陳先生冷冷的說道,「沒見過比你更讓人不喜的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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