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不管是任何地方,只要是佛光顯靈,任何僧人都會心裏崇拜。
而那些主持,一個個也是臉色大變。
此時那個禪宗的主持急忙大喊起來。
兩個僧人,聽到了禪宗主持的話,拿着消防器,衝上來就滅了我身上的火焰。
等我身上火焰消失後,我身上的佛光也完全的消失。
可週圍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卻遲遲不敢起身。
孫小鵬和孫公民衝上來,給我解開了繩子。
“怎麼回事?”孫小鵬問。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當初地藏王菩薩在我身上留了什麼給我保命的東西,我不知道而已。”我小聲的說。
說完,我也趕忙蹲下,把這個鳥籠周圍貼着的符咒撕開,撕開這兩張符咒後,青鸞火鳳很輕易的衝破鳥籠,飛到我的懷裏,我抱住青鸞火鳳。
青鸞火鳳顯然受了驚嚇。
雖然青鸞和火鳳是上古兇獸,可這倆鳥,出生到現在,還沒滿一個月呢,哪見過之前那種局面。
我摸了摸它倆的腦袋,安慰說:“好了,別害怕了,既然我來了,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倆。”
此時,禪宗的主持走上來,一臉尷尬的看着我,說:“您是誰?”
既然已經沒事,我便說:“我之前身死,是地藏王菩薩用蓮藕給我重塑的肉身,我並不是什麼蓮藕精。”
小島法明一聽,臉色更是驚恐,急忙跪下說:“冒犯地藏王菩薩了,求菩薩恕罪。”
“幹你大爺的。”孫小鵬罵了一句,就想上去踹小島法明。
讓我趕緊拉住了,孫小鵬就是這點不好,稍微有點好局面,就喜歡囂張,要知道,現在危機沒有了,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別到時候孫小鵬踹一腳,反倒又踹出一些麻煩事出來。
“好了,我沒事就行了。”我拉着孫小鵬,開口對小島法明說:“你們也是爲了降妖伏魔,這件事,菩薩不會怪罪你們的,青鸞火鳳是地藏王菩薩所贈,你們應該不會再燒了吧?”
“不敢。”小島法明依然跪在地上。
“這些和尚,可比我們中國那些和尚要虔誠多了。”我看着周圍跪着,不斷磕頭的僧人,忍不住說。
孫小鵬點點頭,在我耳邊小聲的說:“日本這地方,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估計一百年都不一定能有一次菩薩顯靈呢,這一次你小子身上的佛光在禪宗的名築寺顯靈,光憑這一點,禪宗就能壓着另外三宗,再加上現場親眼看到的人這麼多。”
“到時候宣傳出去,名築寺會被當初菩薩待過的寺廟。”孫小鵬小聲的說:“你別看這小島法明一臉驚恐,心裏指不定多高興呢。”
武煉巔峰 “我這就請人送幾位下山。”小島法明恭敬的說。
“不用了,我們自己走。”我搖頭,隨後,我們三人兩鳥,推開人羣,往下山的路走去。
可我們在下山的路上,此時山下無數的人,朝着山上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
“他們趕着投胎呢?”我忍不住問。
孫公民道:“他們都是附近聽說名築寺菩薩顯靈了,想上去見識見識的。”
“這一次也真是夠兇險的,要不是你小子身上突然有佛光擋住那些火焰,現在已經被燒出原型,當成蓮藕精了。”孫小鵬笑道。
青鸞火鳳也低着頭,站在我肩膀上,嘰嘰喳喳的。
我看着它們的樣子,問:“怎麼了,你們是在怪自己差點害了我嗎?”
青鸞和火鳳點點頭。
“沒照顧好你們,讓你們被人抓走了,本來就是我的問題,不用責怪自己了。”我摸了摸它們的腦袋,隨後對孫小鵬跟孫公民道:“名築寺上的事,回去後千萬不要說給艾唐唐聽,不然她又得唸叨我半天了。” 「哼,許曜,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啊?不就是顱骨上鑲了一顆子彈頭嗎?就算我不做開顱手術我也能夠將子彈頭給取出來!」
楊偉一想起許曜曾經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自己,他的心就燃起了報復的火焰。許曜臨走之前給他的方法,是救助梁霜最好的方法,但是這個方法是從許曜的口中說出來的,所以楊偉又怎麼可能會接受這樣的提議呢!
許曜看著楊偉嘴角上的笑容,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底下升起。一想到梁霜的家屬居然選擇了楊偉而沒有選擇自己,許曜就氣憤的走到了手術室門前。
只見手術室的門前有一位穿著軍裝的年輕男孩正坐在走廊的長椅上,許曜看到他后直接開口詢問:「你就是梁霜的家屬嗎?」
「是我沒錯!我的姐姐呢?我的姐姐手術完成了嗎?」年輕男孩猛地抬起了頭。
許曜低頭看著他沉聲詢問道:「在這個醫院裡我敢說沒有任何一個人的醫術能比得過我!為什麼不讓我做手術,反而讓那個叫楊偉的醫生來主刀?」
年輕的男孩卻是比許曜還激動,他們的站起身一把抓住了許曜的衣領大聲喊到:「你就是許曜?」
「是我!」許曜一把抓住了男孩粗壯的手臂,直接捏他手腕上的穴道直接將他一個反擒拿扣壓在牆上,「話好好說,別跟我動手動腳的!你到底是誰?」
「你爺爺我叫梁健!」梁健抖了一下身子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從許曜的擒拿下脫離,一時間肚子里的火氣更加的旺盛:「許曜!從前我姐姐不管執行什麼危險任務都不會輕易的受傷!自從她接近了你,在這短短的幾天之內她就因為槍傷而進了兩次醫院!為什麼每次都是你!我不相信跟你沒關係!」
許曜一聽這個人居然是梁霜的弟弟,再從他口中聽到了那兩次梁霜的受傷都是因為自己。一時間精神有些恍惚鬆開了他的手,梁健掙脫開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回頭給了許曜一拳。
許曜伸手擋下了他的這一拳,低聲說道:「對不起……確實是我拖累了你的姐姐。」
「道歉有用嗎?道歉我的姐姐就能沒事了嗎?」梁健氣不過再次揮出了第二拳,這一次許曜沒有阻攔,讓這一拳硬生生的砸在了自己的臉上,直接把自己給打得向後倒退跌坐在了地上。
打完了這一拳之後梁健才感覺自己的氣消了不少,而許曜則是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站起身來對梁健說道:「我是醫生,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讓你姐姐平安無事的醒來,所以,請相信我吧,我比裡邊的那個楊偉醫生靠譜多了。」
「相信你?你讓我拿什麼來相信你?」梁健一把抓住了許曜的領口,伸手打算再砸一拳。
這時手術室的燈突然亮了起來,一位護士走了出來對梁健說道:「梁先生,你應該就是病人的家屬吧?剛剛病人的情況急轉直下,我已經沒有把握能夠讓她痊癒,希望你能簽下病危通知書。」
這一瞬間梁健的手硬生生的懸空住了,他瞪大著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向了手術室。
「什麼?剛剛那個楊醫生不是說這個手術是小手術嗎?不是說這個手術很簡單他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輕鬆完成嗎?為什麼突然病危了?」
就在這時許曜突然跑到了觀望台上看了一眼情況,這一眼看下去覺得許曜差點就要衝進手術室把這個姓楊的醫生給殺了。
原來這個手術的主要任務就是用手術刀切開顱骨,從顱骨中取齣子彈頭。這個方法是許曜提供的方法,也可以說是最完美的解決方案。
但是楊偉為了讓自己能夠做出比許曜更好的手術,改變了這個手術方案。他選擇不做開顱手術直接拿齣子彈頭,這樣做的好處就在於可以讓病人的傷口能夠更快的癒合,隨之而來的則是極大的風險。
所以剛剛楊偉將子彈頭取出來的一瞬間,無意中就觸碰到了骨頭的神經,在手術中對梁霜的大腦神經造成了第二次傷害,並且觸動了血脈引發了腦部大出血,病情一下子就變得危急了起來。
此刻梁健也來到了觀望塔上,聽到許曜這麼一說頓時就跪了下來。
「許醫生! 止道為仙 剛剛我太衝動了打你是我的不對,現在我求你快點進去做手術吧!求你救救我姐吧!」
「現在才來求我!你以為我是如來佛祖嗎?現在你姐姐的情況,即使是我也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把握能救活!」許曜此時又怒又煩亂,朝著梁健吼了一聲后便把他推開,隨後換上了一身裝束一腳踹開了手術室的大門。
「楊偉!你tmd給老子滾開!」許曜直接衝進了手術室里,一把拉住瑟瑟發抖的楊偉直接把他丟出了手術室門外。
而門外的梁健一看到楊偉被丟了出來,氣得從自己的兜里掏出槍口抵著他的脖子。
「你這個庸醫!要是我姐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他媽讓你去給我姐陪葬!」
梁健那兇狠的表情加上他手上的槍,居然將楊偉直接嚇得跪地求饒。而梁健用手槍指著他一邊不斷的用腳踩著他的腦袋痛罵。
另一邊的許曜則是開始了新的手術,他再次使出了針灸大法,控制住了梁霜身上好幾個命門,隨後拿著吸管開始將梁霜腦袋裡淤積的血全部吸走。
「老頭,來幫我一把!」許曜抖了抖自己的左手,玉真子立刻附上了他的左手,隨後兩個人便開始搭配分工作進行治療搶救。
鬼手神醫再次重現!在旁邊圍觀許曜操作的幾個護士全都驚呆了,她拿起電話打給了急診室的醫生。
急診室的醫生在聽到了電話后一溜煙的從自己的辦公位置跑了出來,並且拿出了手機通知了其他醫生:「你們……你們全都別睡了快來看許曜做手術!」
同一時間,醫院的所有外科醫生在聽到許曜居然又開始動起手術之後,居然紛紛下了床跑了過來進行參觀學習。此刻已經是凌晨兩點,而觀望台上已經站滿了醫生。 孫小鵬和孫公民見我這樣說,也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我們三人兩鳥,坐着車,回到了孫公民安排的房屋。
走到屋門口,還沒打開門呢,艾唐唐就從裏面跑出來,一臉高興的看着我們問:“你們救出青鸞火鳳了?”
青鸞跟火鳳看到艾唐唐,也高興的跑到她的身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走吧,先進屋。”我道。
進屋後,孫公民便說:“我先出去買點飯菜回來,這日本的料理,味道也還挺好的。”
說完,拔腿走了出去。
艾唐唐逗了一會青鸞火鳳,便衝我和孫小鵬問:“你們這趟怎麼樣,危險嗎?”
“還好,沒什麼危險。”我笑着搖了搖頭:“那寺廟的主持讓我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便把青鸞火鳳還回來了,對吧。”
孫小鵬見我問他,也是點頭:“恩,沒錯,這些和尚也還滿講道理的。”
“忽悠誰呢。”艾唐唐跳起來,就敲了我額頭一下:“你們在名築寺的事,青鸞火鳳都告訴我了,你們差點死在那座山上。”
我揉了揉額頭,有些納悶,忘記艾唐唐能聽懂青鸞火鳳說話了,我笑道:“行了,這不是有驚無險的回來了嘛。”
艾唐唐看着我,認真的說:“阿秀,以後不管有什麼事,都讓我陪着你一起好嗎?”
“好,完全沒問題。”我開口說。
艾唐唐有些生氣:“口是心非。”
孫小鵬開口說:“喂,你們好歹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吧,你倆打情罵俏,讓我一個單身漢坐旁邊看你們秀恩愛。”
我笑着踹了他屁股一腳:“還不是你拉我們來日本才遇到這些破事,趕緊的,去調查清楚酒吞童子的下落,解決掉他,我們馬上回中國。”
接着艾唐唐又問了問我們在名築寺上面的事,估計是因爲青鸞火鳳也知道的不全。
有青鸞火鳳兩個‘叛徒’,我也不再隱瞞,把在名築寺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等艾唐唐聽完,才問:“這樣說起來,那些僧人到最後沒爲難你們?”
孫小鵬笑嘻嘻的說:“別說爲難了,那羣傢伙看到阿秀身上冒着佛光,跪拜都來不及呢。”
這個時候,孫公民也提着兩袋打包好的日本料理進來。
把這些日本料理擺到桌上後,他們三人歡快的吃了起來,我眉頭皺起,拿着快起夾了一塊生魚片丟嘴裏,直接吐了出來,特麼的,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味。
青鸞火鳳也湊了上去,它倆好像也很喜歡日本料理。
孫小鵬一看,用筷子夾起一坨芥末,對青鸞火鳳說:“來吃這個,很好吃的。”
它倆一聽,去吃了一口。
當即,它倆就躺到了桌子上,左右翻滾,嘴裏還嘰嘰喳喳的。
“你們說啥呢。”孫小鵬一臉作怪的問。
艾唐唐道:“它倆說你是壞人。”
“哈哈。”孫小鵬大笑了一聲,道:“阿秀,你真不吃?”
我說:“算了,受不了這個味道,你們吃吧,我出去逛逛,在外面去買點麪包湊合吃。”
“你人生地不熟的,需要我帶你出去嗎?”孫公民站起來。
“不用,這條巷子出去的街上就有吧,我自己去就行了,到時候原路返回就是。”我說完,穿起一件外套。
走出院子後,我朝着左邊的巷子走了出去。
這條巷子走出來,是一條很繁華的街道,看起來應該是步行街的模樣,日本很多男男女女在這裏牽着手約會呢。
我走到一家壽司店裏,這家壽司店生意挺紅火的,我走到前臺,對這個店員說:“哥們,能聽懂中文嗎?”
這個店員看起來二十三四歲,他問了幾句話,可全是日語。
顯然是聽不懂中文了。
我指了指壽司上的米飯,說:“我只要米,不要其他的,能聽明白嗎?”
這個店員看我指着壽司,就包了四個壽司給我,我無語起來,算了,將就着吃吧,比吃那什麼生魚片舒服,想到這,我就掏出錢,遞了一百人民幣過去。
這壽司味道雖然也不咋樣,但總之比那生魚片吃着讓人舒服。
我剛走出這家壽司店,就看到孫小鵬嘴裏含着一塊生魚片跑過來。
“你過來幹啥啊?”我問。
孫小鵬笑道:“還不是艾唐唐,她擔心你走丟了,讓我過來帶你回來。”
“那她怎麼不來。”
“她?看着桌子上的那些吃的,吃都來不及,哪還有時間過來……”
孫小鵬還沒說完,突然,我心頭一緊,看向了旁邊的一棟樓,這棟高樓十幾層,我清晰的感覺到在四樓的地方,有一股強烈的妖氣爆發了出來。
“你感覺到了嗎?”我問。
孫小鵬眉頭緊皺點點頭。
他問:“去看看嗎?”
“走吧,雖然是在日本,但也不能讓妖怪殺害這些無辜的人。”
說完,我跟孫小鵬便走進這棟大樓,發現這地方的四樓是一個旅館。
此時樓上有不少人在往下面跑,坐電梯上去不太現實,我倆從樓梯一口氣跑到了四樓。
四樓的走廊上,一直妖怪正在不停的嚎叫,這個妖怪是一隻貓妖,有兩條尾巴,看起來跟一條狼狗般大。
這應該是貓又,日本本土的妖怪。
此時一個身穿陰陽師袍子的陰陽師,手拿一根木棍,背對着我倆,此時正和那隻貓又對持。
既然有人過來對付這隻妖怪了,那就不關我事了。
“喲,有人收拾這妖怪,走走,我們趕緊回去,不然生魚片得讓艾唐唐吃光了。”孫小鵬說。
“看看。”我說。
我一直以來對日本的陰陽師也是蠻好奇,這次能看到日本陰陽師跟貓又過招,也挺不錯。
孫小鵬撇嘴說:“有什麼好看的。”
就在這個時候,這隻貓又的兩條尾巴,以極快的速度朝着這陰陽師射來。
這個陰陽師急忙側身一躲。
她這一側身,我倆纔看到,這個陰陽師竟然是一個美女,而且還是特別漂亮那種。
她原本頭上帶着一個陰陽師的帽子,此時也因爲躲閃的原因,掉落在地上,露出了一頭長髮。 在許曜從外國的醫學交流會上回來之後,他在醫院裡的人氣就瘋狂的上升。此刻他仍舊在全心全意的進行著手術,完全沒有注意到雙方有許多醫生拿著筆記本在觀測學習。
吳銘也在這群觀測的醫生當中,之前他死皮賴臉的求許曜收自己為徒,卻沒有從許曜的身上學到一點東西。這次看到許曜在醫院做手術,他半夜就從床上跳了下來,飛車趕到現場。
「那位就是吳醫生啊?聽說他可是華夏醫學協會的人……」
「居然是醫學協會的人啊,也就是說連校長也惹不起他?」
「是的是的,我跟你說啊,就他這種身份,都得求著許曜收他為徒,快趁現在多學一些東西。」
那些醫生議論紛紛的圍觀著許曜的動作,俗話說得好,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這些醫生照理來說也是學了不少醫學知識,有了許多臨床經驗的人,他們在看許曜治病的時候卻感覺自己如同外行人一樣,居然什麼都看不懂。
吳銘盯著下邊的手術室也看了好一會後,才搖著頭嘆了一口氣,緩步離開了觀測室轉的來到了手術室門前。
因為許曜現在所展示的醫術已經不是內行人能看得明白的了,因為許曜現在同時運用到中醫和西醫,如果沒有同時學過中醫和西醫。那麼這些人在看許曜做手術時,就會感覺許曜是在看天書,不僅看不懂,而且不會收穫到任何有用的經驗。
剛來到門前他就看到了梁健在手術室門外正拿著手槍抵在了楊偉的頭上,於是吳銘趕緊跑過去把他拉住。
「這位家屬冷靜一下!請不要在醫院對醫生動手,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好不容易他才把梁健從楊偉的身邊拉開,然後側頭過去看向了楊偉:「楊醫生,你這次到底又做了什麼事情?」
「我……我只是剛剛做手術的時候,出現了一些小小的失誤……」
「手術出現失誤很正常,沒有哪個醫生敢保是百分百能成功的。到底發生了什麼?」吳銘低頭詢問。
「是啊很正常啊,其實也就是……」楊偉聽到吳銘居然肯幫自己說話,都將自己改變了手術計劃的事情告訴了吳銘。
「什麼?腦部槍傷你居然妄想著不做開顱手術就能解決?」吳銘嚇得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隨即比梁健更加激動的抓起了楊偉的衣領。
「就是說你手術的失誤現在要讓我的師老師來給你擦屁股是嗎?你他媽這麼簡單的手術你居然還能做成這個樣子,你的醫師資格證是怎麼弄到的?」
原本楊偉還以為吳銘是來幫自己開脫的,沒想到到吳銘有時候居然表現得比梁健還要激動。
「不是啊,不是啊,我沒想那麼多啊,只是感覺她的槍傷並不是很嚴重,可以試一試而已。我也沒想到換了一種方法居然會變得那麼糟糕。」
Leave a Comment